远眺古村。

石院一角。

村落俯瞰。

制图：蔡华伟

　　老牛湾因是万家寨水利枢纽的库区，出现了“黄河映长城”和“高峡出平湖”的壮美景观。在黄河的悬崖绝壁上有一段保存完整的长城，城墙、烽火台清晰可辨。　　内蒙古呼和浩特市清水河县，黄河在这里拐了个大弯，内外长城在这里交汇。转过河湾峡谷，黄河水再无阻碍，从内蒙古滚滚奔流入晋。在黄河与长城握手的地方，独特的地理位置造就了老牛湾独特的雄奇景观。

　　坐落在黄河岸边的石崖之上，老牛湾村因河湾得名。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，至今保持着居住窑洞、依河为生的古老生活方式。老牛湾有长城，有大河，有古堡，有烽火台，还有数不清的古渡往事。

　　82岁的老船工李二小打开上锁的柜门，小心地取出保存完好的红色塑料皮小本，这是上世纪50年代内蒙古自治区颁发的“木帆驳船驾驶证”。17岁开始跑船，27岁成为艄公，40多年的河工生涯，李二小曾经靠跑船支撑一家老小的生活。

　　老牛湾虽小，但曾经的货物吞吐量却很大。老人回忆，繁盛时期，老牛湾渡口码头船桅林立，每天要泊靠三四十只大船。货物卸下再走陆路。沿喇嘛湾至老牛湾一线，湾多浪急，暗礁明礁布满河道。一条龙壕既是一条黄金水道，更是一条危险水道，船汉们无不闻之色变。往往是，吃水深的大吨位船只入晋，须雇喇嘛湾的船家护航，喇嘛湾的船家将船送到老牛湾，再换上老牛湾的老艄掌棹下行。那时，李二小5月离家远行，直到八九月份才能归家。逆流时，只能靠人力用麻绳拉船前行。日子虽苦，但当时船工收入高，日子比其他村民过得宽裕许多。

　　如今，李二小早已赋闲在家，和儿孙一起生活。岁月流转，老人昔日撑船的结实臂膀早已变得单薄，但老牛湾人的生活依然质朴淳厚。因为世代依靠黄河生活，他们习惯称自己为河畔人。依水而居，靠水吃水。

　　老牛湾村是摄影家们公认的拍摄老牛湾全景的最佳位置，形似牛头的山坡坐落在河湾内侧，在这里可以看到一个著名的自然景观——牛鼻孔。山崖的侧面有一个自然形成的山洞，透过山洞可以看到绝壁之下的黄河水湾，风光壮丽、秀美。

　　在老牛湾村里散步，各种石头建筑根据地势而建，石窑石屋比肩而居，石墙石院随形而就；石碾石磨、石杵石臼随处可见；石人石马、石仓石柜触手可得；窑前石檐低垂，墙后石碑仄立；炕头有石狮，院内置石锁。如果运气好，还能见到人们用传统方法开石头、打窑洞。整个老牛湾村简直就是一个石头民俗博物馆。老牛湾村的村民也和这里古老的石头窑洞一样，保留着质朴的民风和民情。走过老牛湾，会深深地被它的壮美打动，感受到古朴与苍凉的魅力。

　　小贴士

　　怎么走：从呼和浩特出发上城大高速公路转沿黄公路，共行约140公里即到

　　玩什么：快艇、吊索桥、登山

　　吃什么：黄河鱼、石磨豆腐、手工馒头、当地烩菜

　　《 人民日报 》（ 2015年12月12日 04 版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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